陈建仁被曝以“借调”方式接替苏贞昌,岛内批“好处占尽,不愿吃亏”******
【环球时报综合报道】陈建仁声称要承担蔡英文的“最后一里路”,以“义无反顾”来描述自己接任台“行政院长”的心境,却被爆出并未辞去“中研院”特聘研究员的职位,而是以借调留职停薪的方式为自己解套。
台湾《中国时报》1月29日披露称,陈建仁是台“中研院”基因体研究中心特聘研究员。“中研院”证实,蔡英文办公室1月27日去函借调陈建仁担任“行政院长”;借调期间应办理留职停薪,并在借调机关支薪。报道称,依据台“中研院研究所组织规程”规定,能获特聘研究员职务的学者,不仅大多具备“院士”身份,而且任期更不受年龄限制,聘期由“中研院院长”提请院务会议决定。他们的薪资很高,对比一般研究员10万元(新台币,下同)左右的月薪,特聘研究员依照等级高低,从13万元到49万元不等。依陈建仁的分量,月薪是49万元。
台“行政院”准发言人陈宗彦1月30日声称,教育、研究机关借调并非首例,所有程序都是根据规定完成。但陈建仁的举动无疑令人感到“好处占尽,就是不愿吃亏一下”。国民党“立委”洪孟楷1月30日质问道,陈建仁预留后路随时走人,也能回“中研院”继续领高薪,到底是对民进党没信心还是对自己的任期没信心?他批评陈缺乏破釜沉舟的决心,要期待有什么大刀阔斧的改革,恐怕缘木求鱼。国民党主席朱立伦表示,如果陈建仁是这样的心态,那就是一个“看守内阁”和“过渡内阁”,准备要交班给国民党。“中广”董事长赵少康痛批,之前传陈建仁因舍不得“中研院”的高薪,对是否接任“行政院长”踌躇再三,现在又摆出愿意“牺牲”的样子,看来是蔡英文答应他保有“中研院”特聘研究员的高薪空缺,“又要当最大官,又舍不得放弃高薪,所有好处都给他占,看得出他对出任行政院长的过水心态”。赵少康还说,蔡英文拼命删减退休军公教人员退休年金,却把民脂民膏浪费在民进党退职大官身上。台北市议员游淑慧直批陈建仁这笔账算得很精,一点亏都不愿意吃。
《中国时报》评论称,虽然“行政院长”月薪也有32万元,但“中研院”特聘研究员可以活到老、领到老,似乎更香。陈建仁嘴上说“回馈、承担”,另一只手却又紧紧抓住高薪和名位不放,社会观感不佳。(陈立非)
Paxlovid仿制药猜想****** 1月10日,“辉瑞称正与中国伙伴合作”的消息引发市场热议。有报道称,辉瑞公司首席执行官Albert Bourla在旧金山举行的摩根大通医疗保健会议上表示,正与中国的合作伙伴携手,预备从今年上半年开始在中国提供新冠口服药Paxlovid。同时Albert Bourla否认了有些中国公司生产及销售Paxlovid仿制药的消息。在辉瑞Paxlovid无缘医保后,相比降价幅度争论,供应是业界更关注的焦点。若实现本土化生产,Paxlovid的“一药难求”能缓解吗? 本土化生产 Paxlovid本土化生产提速。Albert Bourla在旧金山举行的摩根大通医疗保健会议上表示,正与中国的合作伙伴携手,预备从今年上半年开始在中国提供新冠口服药Paxlovid。 辉瑞中国相关负责人向北京商报记者证实了上述消息。“Albert所提到的就是早些时候与华海药业签订的本地化生产协议,并不是新发生的事情。目前我们双方正在积极推进。”该负责人说道。 2022年8月,华海药业与辉瑞签订了《生产与供应主协议》,华海药业将在协议期内(5年)为辉瑞公司在中国大陆市场销售的Paxlovid提供制剂委托生产服务。具体的合作内容为,辉瑞提供奈玛特韦原料药与利托那韦制剂,华海药业负责奈玛特韦制剂生产,并完成组合包装。 据上述合作内容,华海药业生产的为Paxlovid原研药,而非仿制药。“目前我们公司正配合辉瑞加速推进Paxlovid本地化生产项目的各项工作,以保障Paxlovid在中国市场的充足供应,持续满足中国患者的新冠治疗需求。”华海药业相关人士对北京商报记者说道。 辉瑞方面同时对Paxlovid未进医保的原因作出了解释。辉瑞称,辉瑞与中国就Paxlovid在华定价的谈判已经中断,原因是中国政府要求的价格低于Paxlovid在中低收入国家的售价。 虽然Paxlovid未能纳入国家医保目录,辉瑞方面称,仍将一如既往地配合政府和其他相关合作方,确保Paxlovid在中国市场的充足供应。对方给出的时间表是,未来3-4个月内通过中国本地合作伙伴实现新冠口服药Paxlovid本地化生产。 强仿消息不实 在“一药难求”的背景下,各路黄牛层出不穷,药价炒到上万元,市场上的印度仿制药更是真假难辨。随后,市场传出国家药监局作为牵头部门正与辉瑞就Paxlovid的仿制药合作进行谈判的消息。 辉瑞方面对此予以否认,辉瑞称,报道称中国方面正在与辉瑞就允许当地制药商生产仿制药并进行销售一事进行沟通的消息是不准确的。 《中华人民共和国专利法》规定了可以颁发强制许可的几种情形,具体包括国家出现紧急状态或者非常情况时;为了公共健康目的,对专利药品的制造和出口颁发强制许可等。 北京中医药大学岐黄法商研究中心主任、医药卫生法学教授邓勇对北京商报记者表示,Paxlovid强仿的可能性不大。“我们国家没有动用强制许可制度的先例。少数几个药企曾申请过,也没有成功,比如当年甲型H1N1流感猖獗的时候,白云山制药总厂研发的达菲仿制药‘福泰’因没有获得罗氏制药的许可,于2009年试图向国家药监局申请启动强制许可程序,最终也没有通过。” 邓勇进一步表示,这背后是我国药品政策强调守正创新、保护企业创新积极性的考虑:虽然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专利法》第四十九条的规定,在国家出现紧急状态或者非常情况时,或者为了公共利益的目的,国务院专利行政部门可以给予实施发明专利或者实用新型专利的强制许可。但由于强制许可制度实质架空了专利制度,因此在有替代手段(药企捐赠、医保支付、社会援助)的情况下,不会考虑采用强制许可。如果贸然地采取强制许可,开了先河,那么药企面对动辄投入百亿、耗时极长的新药研发就会望而却步,马上就没有国内企业愿意开发新药了。这样久了以后,就会导致行业里全是仿制药企业,这些企业没有核心技术壁垒,整个市场就会充斥着恶性竞争。 比起降价幅度,Paxlovid的供应是业界更为关注的话题。不同于需要长期服用的慢性病药物,Paxlovid作为新冠治疗药物,有其特殊性。部分患者的需求是,哪怕自费,只要能买到也行。 业内人士撰文指出,“希望Paxlovid进医保,不仅是或者说不是想着这个药能降价,而是希望进了医保之后,这个药的供应能够得到保障,感染了之后符合条件——重症风险高的人能及时用上”。 (文图:赵筱尘 巫邓炎) [责编:天天中] 阅读剩余全文() |